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◇ 第45章 就像懷了我的種一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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◇ 第46章 就像懷了我的種一樣

帶刀還不知道他主子能幹出這樣的事來,還在東宮裏到處溜達,企圖找個他能出去的地方。

腳剛走到門口,一左一右兩個壯漢就笑嘻嘻地說:“殿下說了,不讓你出去。聽話,後邊逛著玩去。”

一右嘴一歪,就差歪到後院去了。

帶刀看著四周高高起來的圍墻,紅墻紅瓦,那麽高,讓人感覺到一陣胸悶,喘不過氣來。

於是扭頭把角落裏看了個遍,野草都被扒拉開,想看看是不是有個狗洞,好讓他有個有空子鉆。

但是除了脫落的墻皮和不知名的野草,一個窟窿也沒有。

“找什麽呢?”

帶刀本來是蹲著的,聽到腳步聲一擡頭正對上元白那張笑的純良無害的臉。

帶刀不理他,元白見狀也不惱,反而和顏悅色地告訴他:“你不說我也知道,是不是上面飛不掉,想看看底下有沒有能鉆出去的狗洞?”

一下子被戳中了心思的帶刀,顯得有些不自在,不自覺地拽了拽衣擺。

“你找不到的,因為全被我填平了。”

聽到“填平”兩個字,帶刀終於把目光放在元白身上了。

“好些年前這確實有個洞,也不知道哪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狗崽子鉆進來了,在我這裏吃飽了喝足了後竟然還想再從原來的洞裏跑出去,你覺得這可能嗎?當然不行,我叫人把墻上的所有洞都補上了。”

“只要進了這宮裏頭,就跟所有的自由不沾邊了……”

元白趁著帶刀楞神,一把握住他的手,說,“不過,在我能給予你的天地間,你想怎麽折騰都行。”

但是,要陪我永遠待在這裏,爛在這裏。

帶刀看他笑的溫和,看不到元白無害笑容後偏執的心思。

“走吧,別在這裏待著了,宮裏樣式的午膳你恐怕沒吃過,不妨嘗一嘗,看看你喜歡哪道菜好不好?”

元白像哄小孩一樣,牽著帶刀的手把人從地上拉起來,就往屋子裏頭走。

帶刀看著滿桌盛宴,沒有任何心思。

這些東西既精致又美味,可是帶刀吃著就是不如賀府裏的饅頭香。

左嚼右嚼就是不對味。

他看著元白細嚼慢咽的樣子,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,不是東西不好吃,是自己不想吃這裏的東西,他想回家,回去見賀蘭慈。

元白也看著帶刀吃著吃著就楞神了,不高興地用筷子敲了一下碗。

他精心挑選了廚子和飯菜,擺了一桌希望能討到帶刀的歡心,結果人家心思根本沒在自己這裏,又想到在賀蘭慈那裏吃的癟,煩躁地開始啃指甲。

“殿下!”

紅袖見元白嘴上沾了紅色,立馬出言制止。

元白這才發現自己把指甲咬出血了,看著往外冒血的指甲他楞了楞神,忽然暴起把桌子踹翻了。

滿桌珍饈剎那間混著鋒利的瓷片倒在了地上。

“不吃我的東西,那就把那兩盒東西燉湯送過來。”

紅袖見狀不對,剛想出言勸阻,元白斜她一眼,問道:“怎麽,如今你也覺得可以欺負到我的頭上來了嗎?”

“沒有……”

紅袖面露怯意,領了命出去了。

帶刀被潑了一身湯飯,不知道是站是坐。看著忽然發作的元白,帶刀一臉懵,這種感覺很熟悉,就跟賀蘭慈發脾氣的時候一模一樣。

可是賀蘭慈的不開心是寫在臉上的,不像元白,他高興是這樣笑著的,不高興地時候也是這樣笑著的。

腦子轉不過彎來的帶刀連賀蘭慈都哄不好,更別說應付元白這種從小在皇宮裏摸爬滾打出來的笑面虎了。

過了一會,紅袖端來一碗()鞭湯,熱氣騰騰,飄著香味,上面還飄著不知道名字的中藥材。

元白伸手探了一下溫度,對著紅袖說,“餵他喝,都喝了。”

感受到帶刀目光的元白說,“這可是你日夜念著的好主子送的,不吃我的東西總得吃他的吧。”

紅袖硬著頭皮把那碗湯端到帶刀面前,“帶刀公子,請喝。”

帶刀扭身就想跑。

誰知道腳剛動一下,元白的聲音就從帶刀的身後悠悠地傳過來,“你跑了就她喝。”

“殿下饒命!”

紅袖的聲音已經打顫了。

這一句話把帶刀絆住了,他看了一眼嚇得魂不守舍的紅袖,收回腳,又轉回去接過紅袖手中的湯碗,直往嘴裏灌湯。

元白翹起二郎腿,指節有節奏地扣著桌子,依舊笑瞇瞇地說:“慢慢喝,不著急,還有呢。”

雖然嘴上是那麽說,但是他的動作可不像他說的話那麽溫柔。

他叫來一左一右按著帶刀,自己一只手捏著帶刀的下巴,一只手往帶刀嘴裏灌補湯。

可怕的是嘴裏依舊吐的是甜言蜜語,“乖乖,慢點喝,何必這麽著急,本殿下一定餵飽了你。”

“你看你,喝的太急都嗆出來了。”

他伸手在帶刀下巴上一抹,把指尖上的補湯放進嘴裏嘗了嘗味道。

等到桌子上的碗都空了,元白才大發慈悲地松開對帶刀的鉗制,細長的手指摸到帶刀交叉的領口,猛然一撕。

帶刀感覺一陣冷風吹過,立馬掙紮起來,要不是有一左跟一右死命壓著,恐怕就讓他掙紮出來了。

元白看著原本()腹上清晰的腹肌因為灌()了補湯,失去了它原本的形狀,圓滾滾的,就像是懷了三四個的樣子。

他的指甲順著原本清晰的紋理()劃去。

“真好,就像是懷了我的種一樣。”

元白甚至還把耳朵貼在帶刀的肚子上,像是在聽什麽動靜一樣。

聽到水晃動的聲音,甚至還露出癡迷的聲音,“你聽聽,像不像他在肚子裏動。”

帶刀哪裏見過這麽神經的人,急的都快叫出來了,忍無可忍地罵了他一句“有病。”

誰知道正好戳到了元白興奮的那一點,他最喜歡看人反抗,接著壓制的他感到絕望。

帶刀看著元白又把指甲放到嘴邊,感覺有點絕望了……

他被灌的現在只想吐,但偏偏被人壓的動也動不了。

一左一右似乎也是看不下去了,都把偏過頭去了,只剩下元白在極力壓著自己的興奮感。

在利齒下,血腥味越來越重,元白幾乎就要把指頭的骨肉連著骨頭給嚼碎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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